美国:大规模监控“帝国”

据维基百科的介绍,美国的大规模监视实践可以追溯到战时对往返美国或经过美国的国际通信进行监控和审查。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大规模监视在整个冷战期间通过诸如黑室和沙姆洛克计划等项目继续进行。联邦执法和情报机构如FBI、CIA和NSA的形成和发展制度化的监视过去也用来压制政治异议,针对各种组织和个人的COINTELPRO(反谍计划)项目就是明证。

监视国民

几十年来,美国政府重要部门监控丑闻层出不穷,对其公民以及外国政府、公司和个人进行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规模监视。援引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的数据,仅在 2021 年,联邦调查局(FBI)就对美国人的电话、电子邮件和短信进行了多达 340 万次无证搜查。另外,根据乔治城大学法律中心隐私与技术中心最近的一份报告,美国移民和海关执法局 (ICE) 已经远远超出其作为移民机构的角色,成为“国内监视机构”。ICE 开发了一个拉网监视系统,使其能够在任何时候收集美国几乎每个人的详细档案,而无需任何司法、立法或公众监督。同时,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多年来一直从移动设备应用程序(App)中抓取个人数据,包括个人用户的位置数据(基于GPS)、种族、年龄和其他个人资料。根据英国《卫报》9月26日报道,一项名为“Upstream(上游”)的 9/11 后监视计划,NSA正在系统地搜索美国人进出美国时的互联网通信。该机构筛选这些数据流,寻找与其数千个外国目标相关的“标识符”—例如电子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等标识符。NSA在没有搜查令、没有任何个人司法批准的情况下做这一切,国家机密特权将继续成为政府的“出狱”牌,使其能够通过援引保密来违反宪法而不受惩罚。同时,《爱国者法案》《外国情报监视法》等法案的出台,证明美国的大规模监控已经制度化,但这种监视引起了美国严重的宪法问题。

监控世界

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全球监控无孔不入,无处不在,针对美国国民的监控已不足为奇,毕竟,它的目标是监控全人类。这一点在美国各届政府都没有改变过。就在今年6月1日,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兼网络司令部司令中曾根证实,在俄乌冲突中,美国对俄罗斯发起了一系列进攻性网络行动以支援乌克兰。美国在变本加厉对全球目标实施攻击窃密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玩“贼喊捉贼”的游戏,纠集其所谓盟友国家,大肆宣扬“中国网络威胁论”,处心积虑的肆意散播涉疆、涉藏、涉港、涉台假新闻,对中国进行抹黑栽赃,诋毁污蔑我国网络安全政策和“一带一路”等真正互利共赢的国际经济文化交流合作计划,打压中国在境外合法经营的企业和新闻媒体,甚至煽动民间对立情绪,鼓动所谓民间“道德”黑客向他国目标发动网络攻击。如此种种,罄竹难书!

众所周知,美国的监视网络已经蔓延到境外,不仅针对对手,还针对盟友。2013年斯诺登就曾透露,华盛顿一直在监视多达 35 位世界领导人的电子邮件和手机通讯。美国国家安全局因为丹麦国防情报局的权限开放故意获取数据,以便能够监视目标国家元首以及邻近的斯堪的纳维亚领导人、高级政客和德国、瑞典、挪威和法国的高级官员,这引起了全球震动和愤怒。究其原因,凭借其全球监视网络,一方面大规模监控系统能帮助美国获利;另一方面就是利用网络控制全世界,谋求达到“和平演变”的险恶目的。

美国常常将自己定位为间谍活动的受害者,殊不知,美国本身就是真正的窃听者,国际网络空间秩序最大的破坏者。随着各国网络安全防范意识的觉醒,网络技术、制度规范的完善,不尊重他国网络主权,玩网络霸权者终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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